高地上,双方拉锯几次,还是让dtg拿了胜利。
比赛一结束,喻泛就将双手抽离了键盘,藏在了桌子下面。
他脸色苍白,冷汗已经打透队服,但他不能让队友看到,他的双手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第四局,强度太大了。
这局没有任何战术技巧,纯粹靠操作。
和tea的第四局一样,只不过他承担了超过盛绪的强度。
手腕像被针扎了一样,一下下刺激着他的神经,晏汀予一走过来,他就将双手藏进了兜里。
晏汀予刚想拉他,看到他的动作,不禁一顿。
他再看向喻泛毫无血色的唇,被冷汗打湿的前襟,心中甚至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他到底为什么,要让自己最爱的人忍受这样的痛苦!
他明明可以给他最好的生活,让他一辈子喜乐无忧,没有压力,没有伤痛,永远不必担心那柄达摩克利斯之剑!
但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又被他压了回去。
他默默揽住喻泛潮湿的后背,用手指擦掉喻泛鬓角的汗。
喻泛怔了怔,慢慢将双手从兜里抽了出来。
有什么藏的必要呢,晏汀予全都知道。
喻泛苦笑了一下:“队长,我得吃两片去痛片。”
真的要挺不住了。
晏汀予哑着嗓子,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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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到晚上九点,寒冷的纽约市又下了雪。
雪花纷纷飘舞,落在比赛中心的圆拱形屋顶上,不多时,就盖了一层碎白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