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泛止了痛,手腕好受一些,他挤出一丝笑:“好啊,正好告诉他们,lpl下路无人是谬论。”
然而很快,许岑的表情就挂不住了。
崔京圣不仅没有支撑不了,反而回光返照,比第三局状态还要好。
没过多久,许岑就被崔京圣拿了一血,喻泛也被压回塔下。
许岑慌道:“怎么回事?!难道前几局崔京圣都在隐藏实力?”
喻泛口中还是止痛片的苦味儿,他的鬓角再次被汗水濡湿。
他一边硬着头皮操作,一边抽空思考。
不可能。
崔京圣没有隐藏实力的理由。
dtg不是tea,在崔京圣的概念里,dtg是可以被零封的。
能三局结束比赛,为什么要拖到五局呢?
而且和tea比的那场,虽然最后一局崔京圣全力发挥,出乎人意料,可也没有今天这么恐怖。
他敢说这样的比赛强度,就算盛绪也该到临界点了,崔京圣二十五岁了,怎么可能?
喻泛手腕抽搐一下,一时失误,险些被崔京圣越塔击杀。
许岑:“喻神!”
“没事,别怕。”喻泛回城补血,不得已放了这波兵线。
他眼睛抬起,眼皮折的很深,止痛药能消解肌肉的酸痛,却无法抵消长时间使用的疲劳。
肌内效贴缠的很紧,他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了深深的红痕。
他就像三千米长跑运动员,已经跑到了最后四百米,口干舌燥,筋疲力尽,痛苦的随时都想放弃,只有意志力支撑着他,让他坚持下去。
“我来gank。”晏汀予及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