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他刚来,我不想理他,结果刚才剧组中场休息,他找我说有事和我谈,然后把我拉到小树林里,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关越着急。
“然后他用自己的嘴给了我的嘴两个大嘴巴。”沈一簇心虚地答。
“说人话。”
“他把我亲服了。”
“……”
关越面无表情地足足沉默了半分钟,发出匪夷所思的声音:“我真是不懂你们两个。”
“算了,”他又是好气又是觉得好笑,“和好了就行。其他的你别担心,都已经弄好了,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回来请我吃顿饭,咱们之间不用说太多。”
他三言两语安慰好了愧疚的沈一簇,挂了电话后没忍住傻笑了两声,江尧原本在看一份资料,见状也跟着一起笑了:“这么高兴啊?”
“嗯!但也不是全部因为这个,”他想了想,说,“就是最近大家都不顺利,跟水逆一样,遇不到好事儿,现在能解决一些,有种前途光明的感觉。”
“水逆?”无所不能的江总又遇到了新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