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高阳好委屈地往旁边躲了躲,不敢离陶凯乐太近了:“陶陶,不是我说,你最近脾气真的见长,再这样下去你都要嫁不出去了!”
“为什么我会想不开非要嫁出去?”陶凯乐像听到什么很好笑的话,“我妈从小就告诉我,娶和嫁是一种流动的定义,只要我够强,谁跟我结婚都是我娶。我哪天要真打算结婚,那我就找个愿意入赘的,最好能在家给我洗衣做饭带孩子,不插手我的事业,一米八以上八块腹肌的宅男优先,反正我又不是没钱养不起。”
段高阳:“……”
他被噎得无话可说,因为众所周知,陶凯乐亲妈早年去夫留子这事在龙青闹得很大,当时还连着上了好几天的晚报,以一己之力成功把自己从财经杂志常客变成了娱乐报纸的头条,陶凯乐小学三年级之后就几乎没再见过亲爹了,乐响是她传奇的亲妈陶英女士一只手撑起来的。
可能也正因为如此,陶家算是龙青这一众家族里最不看重联姻所带来的效益的,陶凯乐从小接受的就是和其他富家子弟同等的继承人教育,性格也和她妈一样出了名的要强,这种上下一致的女强人风范,恐怕她刚刚所言还真不是在开玩笑,是确实没把和某某结婚列入人生计划里。
“好了。”关越刚才没出声,现在看段高阳被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还是给双方都递了个台阶,他看向段高阳,“你刚才说的什么镯子?我挺感兴趣的,想去看看。”
江尧看不来设计图纸之类的东西,原本在展示柜前溜达,这会儿也不知耳朵怎么就这么灵,闻言立刻转头:“感兴趣?”
随即视线又落在他空荡白皙的手腕,也不知到底从这一瞥中理解了什么,了然、又带点愧疚地点了点头:“好,买。”
“……”
关越的笑有点挂不住,陶凯乐视线在两人之间梭巡,忽然笑出声:“怪不得某些人不从我这里走后门呢,原来是我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