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如常地回到房间,关上门才红了脸颊。
时间如常地往前,顾辑在他父母下葬后就没回学校上课,林牧青找司越珩说:“你能不能叫穆从白劝一劝,顾辑他平时常跟着他穆哥穆哥地叫,说不定会听一听他的。”
司越珩觉得以穆从白的逻辑,会直接让顾辑别高考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不过穆从白回家他还是问了问。
“你为什么又问他?”
穆从白关注的重点与他想的完全不同,他问:“你们不是朋友吗?他就这样辍学多可惜,你劝他回学校上课,是朋友之间的相互帮忙。”
“我不需要朋友。”
穆从白说完顿了顿,又直盯着他问:“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司越珩放弃了和穆从白说这件事,他觉得穆从白的情商还没成长到可以去劝慰同学。
可是穆从白却和他记了仇,只要他一提顾辑就不理他,甚至连提同学都要一脸幽怨地盯他半天。
他觉得穆从白可能到了叛逆期,和周嘉盛闲聊时提起来,周嘉盛回了他一阵冷笑。
天气入冬,莲塘镇这种倒南不北的地方,冷得很快,一眨眼就从单衣换成了棉衣。
司越珩这天去给小宋帮忙对发货单,回去的时候路过河边,远远看到顾辑在公路对面的河堤上。
傍晚河边风大,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顾辑站在那里,仿佛随时会被风掉到河里。
司越珩犹豫了几秒还是过去,顾辑发现他紧张地抖了一下,局促地看向他又连忙转开眼,“我、我只是想在这里吹一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