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司越珩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周嘉盛还想再说他几句,气得他直接摔了手机,“傻逼玩意,他那脑子就只能读读书,玩得过谁啊!”
梁隋凑过来搂着他说:“你也不用那么嫌弃穆从白,其实他这种人,只要换个角度简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对象。”
“什么角度?”
“养狗啊!只要好好调教,他又有钱,长得帅,还绝对不会变心出轨,多完美!”
周嘉盛一脚把梁隋踹开,“就司越珩那点出息,完全是他把自己调教好了,他养的是狗吗?是他的心肝宝贝!”
他越说越气,把梁隋接过来又踹了一脚,“这才几个月?他就傻兮兮地又上赶着去了!”
梁隋不爽地拽着周嘉盛的脚压过去,“那你干嘛给他指路?”
“怕他又像一年前那样想不开!”
司越珩实际上想得很开,他和穆从白浪费了两年,现在就算穆从白躲着他,他也不会像一年前那样只是等着。
挂了周嘉盛的电话,他就在考虑怎么说服穆祺朝,然后拔了穆祺朝的电话,幸好他以前存了。
“你终于还是决定回到他身边了吗?”
穆祺朝开口第一句就把司越珩准备的话打乱了,他怔了两秒才说:“你能告诉我这两年发生了什么吗?”
听筒里的声音沉默了半晌,长长叹了口气才开口,“从白把他妈的骨灰倒进了一条臭河沟里,彻底刺激了他爸。在去年8月,戎霆拿着他小时候的鉴定结果,和他所做的事的证据,把他送去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