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桀,没看出来啊,你这人怎么贱嗖嗖的?”陈千歌纳闷地问。
“你才认识我多久?”靳子桀反问,“你没看出来的很多。”
“操。”陈千歌突然觉得靳子桀的嘴皮变利索了,酷哥人设逐渐在崩塌。
他俩回到营地时其他人还没休息,围坐在炉石前聊天,看见靳子桀掺着一身灰头土脸的陈千歌焦急地问:“咋了这是?”
“甭提了,”陈千歌摆手,“妈的看个萤火虫滚岩坎底下去了。”
“歌仔,那你伤到哪儿了?”余滇蓝上前把陈千歌左看右看,急得不行。
“没大事,就背上伤了一点儿。”陈千歌朝他挤出安抚地笑,不过笑容并没有维持几秒,背上的疼痛牵扯着神经生疼。
“时间不早了,”靳子桀对他们说,“快去休息,别忘了订好闹钟,我带他去上药。”
说完,靳子桀不给众人还嘴的机会扶着陈千歌进了帐篷。
“我操,靳子桀把我和歌仔的帐篷占了我去哪?”余滇蓝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满脸迷茫。
“滇蓝哥,我们这些帐篷不是帐篷吗?”任驰问,“你随便选一顶都可以啊。”
“就是嘛,都是爷们儿怕什么。”王连旭说。
“唉,好吧,”余滇蓝妥协地叹了口气,“那你们谁欢迎我?”
“都可以。”任驰说,“看你。”
“那就和你吧。”余滇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