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千歌被疼的睡意全无,垂着眼睫任由靳子桀抓着他的胳膊摆弄,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抬起头闯入靳子桀沉敛的眉眼,问:“唉靳少,你是不是第一次伺候人穿衣啊?”
靳子桀给他套卫衣袖子的手顿了顿,额角一抽:“什么叫伺候?我这叫帮你,会不会用词儿?”
“好嘛,”陈千歌撇嘴,“都说了不要吼我,再吼我跟你急。”
“对不起。”靳子桀道歉道的挺快,颇像那种惯犯了。
两人穿好衣后出了帐篷,其余两顶毫无动静。靳子桀用手机放音乐放到最大去喊他们,陈千歌用湿巾纸边擦脸边看山那边雾蒙蒙的风景。
现在天还没完全亮,只能看到太阳即将升起时一条平行线,模糊且不真实。
靳子桀放的歌吵得他耳朵疼,不知道这个鬼才怎么能想到这个方法的。
“歌仔,你背上的伤还疼吗?”余滇蓝揉着睡眼惺忪的眼,满脸都是被靳子桀吵醒的不耐烦。
“疼啊,怎么不疼,”陈千歌揉着右肩说,“估计得好一阵子才能完全好,唉。”
“我来帮你吹吹就不疼了。”余滇蓝隔着陈千歌的衣服布料吹了吹。
陈千歌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你这哪有效果啊?”
“那你把衣服脱了。”余滇蓝指着他。
陈千歌一脸惊恐:“你好吓人呐,跟耍流氓似的。”
“昨晚靳子桀给你上药那就不是耍流氓了?”余滇蓝挑眉问。
“也是,”陈千歌点点头,紧紧扯住自己的衣领,“你俩叫我脱衣服的语气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