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啊,丢人,”陈千歌哭完顺便还用靳子桀的球服擦了擦眼泪,“借用一下。”
“没事,”靳子桀看着他,“我也没纸,球服就给你擦吧,擦鼻涕也可以。”
“没有鼻涕。”陈千歌给自己解释。
“嗯。”靳子桀说。
“唉,别给别人说啊,”陈千歌鼻音很重地说,“妈的太丢人了,哪还有把自己给气哭的人呢,烦死。”
“这是正常现象。”靳子桀长睫敛住自己的神色,说:“没什么丢不丢人的。”
“这件事情谢谢你啊兄弟。”陈千歌恢复面色很快,除开眼眶有点红以外,整张脸看不出其他任何情绪了,嘴角带着笑,哥俩好地一拳轻擂在靳子桀的肩上。
靳子桀突然被陈千歌这一声兄弟整得有些不确定地问了句:“兄兄弟?”
“嗯啊,怎么了?”陈千歌用手背敷了敷眼睛,“不想跟我做兄弟啊?哎,你如果不跟我做兄弟我可太伤心了啊,阎诺这件事你今天不说出来,我估计哪一天我爸的公司真被掏空我就是陈氏家族的奇耻大辱了,真的。”
“没有。”靳子桀不自在地抖了抖眼皮。
“我有点好奇,你们靳家为什么突然要对阎家出手?”陈千歌皱了皱眉,“而且也好巧啊,刚好就是我和你吃烧烤那次。”
靳子桀看向陈千歌浅棕色的眸子,说:“其实我比你更早涌出想跟你做朋友的想法,因为我觉得你这人能处,所以当他们骂你时我觉得也在骂我,然后就搞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