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赛打的他也挺累的,他好久都没有这么拼命奋搏过,除开当年的中考,他日夜复习才获得了区状元,到今天市季赛夺冠,已经过了三年的时间,这三年过得无比舒适,以至于稍微认真一点儿都很累。
还有马上的高考,陈千歌估计自己最起码得付出百分之两百的努力,这个过程自己得累成狗。
他洗了澡收拾了下自己出门。
天气又在下秋雨,陈千歌只穿了件无帽卫衣,被细雨中的秋风吹得直打哆嗦,不得已又跑回加了个外套。
他有一种预感,今年的冬天会特别冷。
坐地铁到刘教订的餐馆,走进包厢里面的热气把他包裹着,体温瞬间回暖,人基本都来了,还差一个靳子桀。
“陈哥坐这儿!”任驰拍拍他旁边的座位。
“好嘞。”陈千歌笑着坐过去。
“咱们就别等靳子桀了,先吃着吧,”刘教说,“动筷动筷。”
“唉,你们看这刘教心都偏到哪儿去了。”肖逸云说。
陈千歌纳闷地嗯了声,“怎么讲?”
“我们刚就说肚子有点饿了想先吃着,”任驰说,“刘教说人还没来齐,吃什么吃!”
陈千歌乐得不行。
“你看你这屁股还没坐热吧,刘教就喊动筷了。”
“咱们这次能赢全靠人陈千歌,大功臣!”刘教举杯,“小陈,来咱碰一个!”
“咦,这直接不掩饰了。”他们开玩笑说。
陈千歌起身端起纸杯给刘教碰了碰,“没有,这都是大家一起努力得来的结果。”
“学长就是谦虚。”池野捧陈千歌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