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戏精儿,”靳子桀看到陈千歌戴着口罩被鼻塞折磨的双眼湿润,上面脸露出的皮肤都感觉有些红了,“下课我陪你去请假。”
“我还有题没做完。”陈千歌摆明了是既不想去医院,也不想去看他家的私人医生。
“待会儿我拖着你去,”靳子桀沉声说,“我认真起来我自己都害怕。”
“我去医务室,”陈千歌选择妥协一步,笑了笑,“你随时不要这么冷幽默。”
靳子桀:“那万一医务室也要打针呢?”
“那就不打呗,多简单的事儿。”陈千歌耸肩说,“我不信这个烧还能把我给烧死了。”
“你怎么跟柴犬一样,是个犟种呢?”靳子桀看着他说。
陈千歌瞪大眼:“你有种再说一遍!”
“犟种。”靳子桀挑眉说。
“靳子桀你要死啊?”陈千歌指着他。
靳子桀抬手捏住陈千歌的手指往下按,笑着说:“你咋害怕打针害怕到这地步?”
陈千歌没再看他,嗤了声:“帅哥都怕打针。”
“不,你说错了,”靳子桀说,“娇气包才怕打针。”
陈千歌:“”怼不过,头反而还越来越疼了。
下了课靳子桀几乎是拖着陈千歌的衣领去老伍的办公室给他请假去医务室的,全程陈千歌跟没骨头一样挂在他半边身子上,两人都穿着黑色长款袄子,近到陈千歌身上的热度靳子桀都能感受得到。
老伍批假后,两人又下楼去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