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啊,”陈千歌嗓音都打转儿了,“你直接狂到都让别人喊你爷爷了?我操,你这辈分直接升了一级!”
“恶人就得治。”靳子桀没管众多视线,挤开人群揽住陈千歌的肩往教室走,莫名地笑了声。
“你笑什么?”陈千歌问。
“我在笑把你喊过来的那个人。”靳子桀说,“我们班的?”
“对,我们班的。我觉得他挺搞笑,你揍人喊我干啥啊,去喊老师呗,”陈千歌说,“整得我像老师似的。”
靳子桀发现陈千歌跟他没在同一个频道上,说,“估计上次占座的事儿他知道你能拦住我,就来喊你了。”
“哦,这么说好像也是,”陈千歌点点头,“不过我过去你已经没打那个男生了啊,自控力挺强。”
“那傻逼是小趴菜,”靳子桀轻蔑地嘲讽,“别看他一身蛮肉,实际上屁用都没有,这种揍起来没意思。”
“靳子桀,你现在是越来越装逼了啊。”陈千歌笑着说。
“哎,人以群分,跟bkg待在一起,难免会受影响。”靳子桀说。
“滚。”陈千歌把靳子桀的手给抖了下去。
热水是接到了,还是靳子桀揍了一顿人才接到热水的,但陈千歌就是不想吃药。
靳子桀发现在生病这件事情上陈千歌轴的不行,跟头犟驴似的,说不打针就不打针,说不想吃药就不想吃药,跟他妈三岁无理取闹的小孩一样。
“吃药你的烧就退了,烧退了你的头就不会疼了,你刷题就有精神了!”靳子桀尝试着给他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