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千歌瞪大眼。
“他跟你长得很像。”祁苒又说。
陈千歌感觉自己的小脑要萎缩了,“所以,你他妈不会把我当成你那死去的男朋友吧?”
“差不多吧,”祁苒眯眼抱手,微风吹起她的长发,长叹一口气交待事实,“他是在大二检查出胰腺癌晚期,大三走的。我俩从高中走到大学,但是他在b大,我在农大,两人开始了异校恋。他死后,那段时间我也跟着他死了一次,要不是有父母,我真会跟他去的,但我不能这么自私。”
“你在农院很有名,我之前听说过你,可不知道你长什么样,直至有一次我去教室拿落下的书,正碰巧你们学生会一群人在开会,你身为学生会主席在讲台上讲话,我当时以为我男朋友活过来了。”
“你不要告诉我你当上学生会副主席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陈千歌问。
“虽然我很想骗你,但这的确是事实。”祁苒说。
陈千歌直接气笑了,这操蛋的剧情。
“你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呢,我又不知道,”陈千歌说,“难道是我的人格魅力太强大了?”
祁苒笑出声来,“你是挺有人格魅力的,不然农院那么女生喜欢你啊。至于为什么不骗你了,是因为有人威胁我,如果我再骗你,他就把我男朋友骨灰挖出来给扬了。”
“谁这么猛?”陈千歌惊讶说,“我靠,这也太缺德了吧,再说了现在法治社会,他还威胁你?你直接可以起诉他了。”
“就你兄弟,靳子桀。”祁苒说。
陈千歌立马缄默。
“嘶,他是不是背景挺强啊,我有个死去的男朋友他都查的出来,”祁苒纳闷,“哦对了,他说他是法外狂徒,我还敢起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