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陈千歌说,“我觉得我应该可以。”
他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挂电话时陈千歌发现车上同事的目光全投在他身上。
“嘿,小陈说话我可太爱听了,带着北方的豪爽气。”一位男同事说。
“小陈,我们说话你听不听得懂哦?”一位女同事问。
“听得懂。”陈千歌用四川话说。
“你会说四川话啊?”李梓楠诧异地瞪大眼。
“会一点儿,”陈千歌笑了笑,“之前在四川来过。”
他们像是觉得稀奇般,教了陈千歌几句四川方言,还教陈千歌用四川话说他的名字。
“陈千锅。”他们说。
陈千歌尝试着说,“陈千锅?”
“对头,陈千锅。”李梓楠笑着攀陈千歌的肩。
“我这个歌的发音都给改了是吧?”
他们笑得不行。
回到单位宿舍,陈千歌洗了个澡,给爸妈打了个视频,然后坐在他自己拼接的木质书桌上写日记。
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他就想写日记,想把在这个地方发生的点点滴滴都给记录下来,字写的多了,他那一直被别人诟病的书写也逐渐在进步,日记的落款总以一句名言来激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