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的温度骤然失落,靳子桀握紧手,试图保留那一点儿温热。
“歌仔。”靳子桀垂眼看站在低坡下的陈千歌,嗓音沙哑地喊了声这久违的小名儿。
“咋了?”陈千歌不想仰头看靳子桀,随意地迈步走向高坡,与靳子桀并肩站着。
“你还在生气吗?”靳子桀问。
“我是河豚啊,我生气,”陈千歌瞥眼看他,“你这个时间不应该在学校上课吗,跑来这个地方干什么?”
“请假来的,”靳子桀看着他说,把这几个月没见到真人的模样刻进脑子里,“顺便把资给投了。”
陈千歌笑了声,“还投资呢,你爸知道么你就投。”
“知道,”靳子桀说,“还有就是想见你。”
“哎妈呀。”陈千歌搓了搓胳膊。
“对不起啊。”靳子桀低低地道歉。
陈千歌知道他说的对不起是什么,眯眼看向底下的养猪场,释然地说:“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没做错什么,那个祁苒的事情,谢谢你了。”
“你知道了?”靳子桀有些讶然。
“嗯啊,她找过我了,”陈千歌瞅了他一眼,“法外狂徒桀,你还要把人男朋友的骨灰给扬了?”
“谁叫她干这种傻逼事儿?”靳子桀点了根烟抽,语气都放沉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