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一会儿呗,”陈千歌说,“急啥啊。”
“我要去跳广场舞,晚点没有好位置了!”李梓楠边走边说,“改天你也来,我教你跳,老有意思了,比你去健身房做有氧有用多了!”
“行呗。”陈千歌无奈地笑。
李梓楠走后,屋里一下就清净了。
“他经常给你送菜吗?”靳子桀问。
“也不算经常,一周两次?”陈千歌说,“这都是他妈妈自己种的,没怎么打过农药。”
“挺好,”靳子桀说,“你们单位支农的有多少个人?”
“有点多,但今年分配到农科站的就只有我和他。”陈千歌说。
靳子桀想抽烟,但考虑到陈千歌的宿舍有点小,这个念头被他止住了。
见靳子桀没有再动筷,陈千歌问:“你怎么不吃了?”
“饱了,”靳子桀说,“你们过两天会放假吗?”
“嗯,双休。”陈千歌说。
靳子桀笑了笑,“可以,除开工资少一点儿,最起码要给双休。”
“这个怎么说呢,其实也不是固定的,”陈千歌说,“如果运气不好事儿多的话,给你来个加班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啊。”靳子桀点头。
吃过饭,陈千歌收拾碗筷打算把碗洗了,靳子桀说他来。现在靳子桀做的任何一件主动的事,陈千歌都清楚是为了什么,但有些没必要的,那就是没必要。
洗碗没有拗过陈千歌,靳子桀不想闲着,把陈千歌用洗洁精洗过的碗给清了。
两人办事很快,靳子桀看了眼时间,七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