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桀发出去一个表情包,终于不再是消息发出已被拒收的红色感叹号了,往上滑了滑,全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收钱啊。”靳子桀说。
“我口嗨的,”陈千歌说,“再说了也用不到这么多钱。”
“啧。”靳子桀不耐烦陈千歌的客气,迅速地拿过陈千歌的手机,对着陈千歌的脸一比划,手机解锁。
“你干嘛?”陈千歌伸手抢,被靳子桀躲开了。
“是谁昨天说要收住宿费的?说到做到,这不是你以前经常说的么?”靳子桀点开微信把钱给收了。
“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陈千歌说。
“不能,”靳子桀说,“等以后我把你追到手了,靳家所有家产都是你的。”
“你爸和你哥听到确定不把你给毙了吗?”陈千歌笑,“能不能追到这还是个未知数。”
“我就这么给你说吧,靳家现在我基本一手遮天,”靳子桀说,“我也说了,我会一直追到你喜欢上我为止。”
“装逼。”陈千歌说。
这几天靳子桀基本都扎根在这儿了,白天回公司把老爸交待的事情给处理了,晚上赶着时间开四个小时的车给陈千歌变着花样儿的做饭,以至于每天晚上能够享受住在陈千歌宿舍的特权。
即使睡在沙发上,也比往常任何时刻睡得都香,在临近请假的最后一天,靳子桀连带着陈千歌给他穿的睡衣装进箱子里,依依不舍地收拾完东西,飞机都差点没有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