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仔,我也要抱!”余滇蓝才下班,一身正装,曾经的蓝毛已经染回黑色的头发,看上去比以前成熟很多,笑着吼。
陈千歌笑骂,“你抱个蛋啊你抱。”
“你这是变相地说你自己是蛋啊千歌哥哥。”陈晨笑着说。
“哎,陈晨好样的。”余滇蓝朝陈晨竖了个拇指。
“得,陈晨现在都会补刀了,扎心。”陈千歌深沉地捂住心口。
客厅被他们几个吵得闹哄一片,跟那过年似的。
陈千歌被他仨拉着追问他工作上的事情,陈晨本身就在农村长大的,可能还好一点儿,那余滇蓝和陈千阕就没见过农村是什么样子的,好奇宝宝样事无巨细地问,听完他们几个一致的感受是:陈氏集团的少爷居然会把这苦给吃下来。
“哎,那你们要去下田种地吗?”余滇蓝问,“我之前看到有个帖子就是讲的支农,好像是要拿着个锄头去挖地。”
“这个要分地方吧,反正我工作这一个月没有下过地,”陈千歌说,“其实就是基本的办公室工作,时不时给农民普及农业知识啊,出纳会计啊,不过今年我们这一批可能会很忙。”
“怎么说啊哥?”陈千阕问。
“我们县要打造一个脱贫攻坚的养猪场,我们这些都要下乡。”陈千歌说。
“嘿,这恰好对你专业的口了啊。”余滇蓝惊奇地说。
“这个倒是。”陈千歌笑了笑。
“现在已经开始在弄了吗?”陈晨问。
“对,已经在修建了。”陈千歌说。
“坝元县之前搞了一个家禽场,但是没弄起来,”陈晨说,“感觉这个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