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谁啊?”陈千歌问靳子桀。
靳子桀没有回答他,而是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让他吃。
见靳子桀不说,陈千歌也没问了。
靳老招呼好过后,在正院的上桌入座,靳家和那个中年人坐在他旁边儿,一看就是本家坐的位置。
“靳少坐在我们这儿有些不合适吧,”余国强笑着说,“这是宾客坐的位置,主人家不该坐在上桌吗?”
“很合适,没有那么多讲究,余叔。”靳子桀淡淡地说。
“哎,这儿有位置啊。”陈千歌只感觉自己耳边有风扫过,侧头看时,一个人就已经坐在了他旁边儿。
桌上三个人皆是一愣。
为数陈千歌最愣,这人不是刚刚在厕所的那个吗?
“小桀,你怎么坐这儿啊?不应该坐在上边儿吗?”那人说。
陈千歌疑惑地看向靳子桀。
“不想,”靳子桀问,“你怎么搞的,这么晚才来?”
“一些小事儿耽搁了,”那人笑,继而看着陈千歌,“你是陈千歌?”
“啊,”陈千歌懵逼,“你怎么知道我——”
“因为靳家两兄弟经常提到你,”那人说,“谢慈,我名字。”
“哦,你好,”陈千歌淡笑,“你和他们认识很久了吗?”
“他是我哥的发小,”靳子桀开口说,“昨年才从美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