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歌不知道为什么喉咙突然一哽,鼻子也泛酸。
吃饭依旧是坝坝宴,坐在外面十一月的寒风吹在人身上骨子里都冷,陈千歌的运气比较好,坐的位置靠向柴火炉,后背被火星子烘烤的很温暖。
桌上有领导,他还陪着领导喝了些酒,身子就更暖了。
“小陈啊,今年你们这一批支农的人员可能要有些辛苦哦,”领导看着他们这些支农办的人,“不仅要干其他工作,还要经常下乡来哦。”
“这都是应该的。”陈千歌略微点头回答说。
“嘿,我看这批来支农的年轻娃儿的资料,都是高材生呐!”另一位领导说,“还是可以的,之前看他们清理泥石流村庄时,一个个都吃得了苦。”
“所以还是不要小看现在的年轻人,”领导赞同,“国家搞这个三支一扶的政策非常正确!”
领导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把后续将要工作的事宜悉数交待了,陈千歌默默听着,心想是挺忙的。
不过忙些也好。
而且不仅工作上的事情忙,还有一些事情黏糊着他。
比如人不在他身边但他却能天天感受到靳子桀的存在,这个存在感实在是太他妈的强了。
“你又来干什么啊?”陈千歌无奈地对站在自己院里的黑西装说。
这一个月有三十天,这个黑西装最起码来了二十八天,并且天天给他带的东西都不重样,说是小靳总交待的。
陈千歌给靳子桀打电话控诉过,说让他不要再送东西了,他四十多平的小宿舍已经快堆不下了!
但靳子桀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