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桀帮着陈千歌套完床单被套,脱掉衣服换上睡衣,房间空调温度开得很高,赤|裸的皮肤接触在外面也没有很冷。
“你上次,是不是顺走了我的一套睡衣?”陈千歌冷不丁地问。
靳子桀心里一紧,结巴道:“啊啊,好像是吧?”
“好像是吧?”陈千歌眯眼,“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我想的是我穿过了你应该就不会要了。”靳子桀一本正经地胡诌。
“我不至于那么洁癖,”陈千歌说,“那你今天穿的这套也要给我顺走吗?”
“当然不了,”靳子桀眼神躲闪,“给你顺完了你没得穿怎么办。”
两人平躺在床上,彼此之间隔了一点距离,卧室灯光大亮,陈千歌听见靳子桀说的这一句低低地笑了笑。
“你明天是不是还要上班?”靳子桀侧头看着陈千歌的侧脸。
“嗯啊,”陈千歌说,“但是我睡不着。”
经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睡得着,靳子桀攥紧拳头又松开,无声地叹了口气。
“你好久又回北京?”陈千歌也扭过头,和靳子桀黑眸相对。
“先不回了。”靳子桀说。
“哈?”陈千歌惊讶,“不是,你还在上学啊大哥。”
“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比你还重要。”靳子桀沉着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