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点儿情调都没有啊歌仔。”靳子桀说。
“不是我没有情调,是你太有情调了。”陈千歌说。
“你等着吧。”靳子桀打了个响指。
“嗯,我等着。”陈千歌再次敷衍地回答。
“哎,这可是你答应的啊,”靳子桀坐起来弯下腰凑近看陈千歌的脸,“到时候我真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来娶你哦。”
陈千歌已经把眼睛闭了,声调带有困意,“傻逼靳子桀。”
不是拒绝,就单纯的一句骂语,靳子桀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倏地躺下去,整出来的动静让陈千歌又骂了一句,“你是身上有跳蚤吗?再闹腾睡沙发去!”
“得嘞。”靳子桀脸朝着陈千歌的背影,看着对方修剪干净的发尾和白净的脖颈,柔软的发丝铺垫在枕头上。
晚安。靳子桀无声地说。
“晚安。”陈千歌突然冒出一句,靳子桀怔了怔。
他和陈千歌床单中间隔的有间隙,那条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是他不敢跨越的鸿沟,今晚陈千歌才遭受了骚扰,他害怕他贸然的靠近会让陈千歌产生恶心。
但是这条沟壑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现在背对着他的,是年少时热烈的心动。
靳子桀就这么一眨也不眨地看陈千歌随着呼吸起伏的肩脊,就算姿势保持的身体有些酸了,也不舍得翻个身。
最终他还是违抗了自己的本能,湮灭这条十公分的距离,炽热的胸膛靠近陈千歌单薄的背脊,单手环住陈千歌的腰,鼻息间立马窜入清香气。
自此再也不敢做过多的亲密动作了,靳子桀就维持这样的姿势抱了陈千歌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