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滑雪吗?”陈千歌吃着碗里靳子桀给他烫的七秒毛肚,问。
靳子桀的吃惊程度不亚于听到李梓楠邀请的陈千歌,“这儿还有滑雪场呢?”
“有吧,同事说是人造滑雪场,”陈千歌说,“反正元旦也没事儿,就想着去玩看看,你去吗?”
“去呗,”靳子桀惊讶的同时还有点开心,语调都上扬了些,“地点在哪?”
“市里的曾家山。”陈千歌说。
“行,那明天有几个人?开车去的话坐得下吗?”靳子桀问。
“加上你我,五个,”陈千歌问,“你要开车?”
“嗯。”靳子桀应。
“算了,你又不熟悉路。”陈千歌喝了几口啤酒已经上脸了,他酒量不行,也不喜欢喝酒,沾一点儿那脸就红,还烧得慌。
“不熟悉路导航就行了啊,”靳子桀好笑地看着陈千歌微醺的样子,把他没喝完的啤酒撤去了,伸手在陈千歌脸上轻捏了一把,“况且不还有你同事那个土著吗。”
陈千歌伸手抚上额头,“说的也是。哎妈呀,脑袋晕,这酒怎么还上头了呢。”
靳子桀起身给他倒了杯水,“喝点儿水缓缓。”
陈千歌接过轻微仰头喝水,喉结滚动,微眯的眼睛长睫轻颤,眼神聚焦不到位,透露出几分迷离。
靳子桀一直盯着陈千歌的喉结,明明自己清醒无比,却觉得被陈千歌传染的也有些醉了,但他知道不是酒醉人,是陈千歌醉人。
鬼使神差的,他撑着陈千歌坐的椅子靠背弯腰,缓缓地凑近陈千歌的脸,两人之间的呼吸传递。
陈千歌愣着没动,估计是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宕机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毫无防备允许靳子桀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