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几天就过年了,你和伯父多久回来?”余滇蓝问。
陈千歌看了陈世锦一眼,陈世锦嘴型告诉他后天。
“后天吧。”陈千歌说。
“行,等你回来过年哦,我这几天把谢慈的卷宗调出来整理一下,看看能不能上诉,”余滇蓝叹了口气,“希望能成功。”
陈千歌手摩挲了下手机,应了声,“嗯,辛苦了哥。”
“能成功的话他就不会逍遥法外这么久了。”挂完电话,陈世锦突然说。
“但总得怀揣希望不是吗。”陈千歌低声说。
果真如老爸说的一样,第二天村长和县政府的人就来到田坝指挥那些挖掘机开走,说上面的人不同意开山种黄茶,以后也不会再随意开山了。
“陈总,这次谢谢你了。”村长年近七十,在甘溪村已经当了二十多年的官了,熬得头发已经全白,热泪盈眶地握着陈世锦的手说。
那些书记和主任纷纷上前和陈世锦握手,带着真挚得感谢。
“应该的,”陈世锦喉咙一哽说,“应该的。”
村里庆祝这一喜讯,还杀了一头猪摆设坝坝宴,全村人都洋溢着高兴的笑容。
陈世锦在外面跟那些父老乡亲聊天,陈千歌进屋把老爸的东西全部给收拾了,打算晚上启程回北京。
“我时常在想,陈爸上辈子是不是甘溪村的土地神。”陈晨帮陈千歌一起收拾东西,说。
“怎么讲?”陈千歌笑着看了她一眼。
“陈爸从08年的大地震就一直援助着甘溪村,村子肉眼可见的在越变越好,”陈晨说,“这次如果不是陈爸,我估计山早就被挖了,甘溪村的每次大事儿陈爸都在守护,这跟土地神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