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门就和韩蔚和姜鹤撞了个满怀,韩蔚有些意外地问,“还没睡啊?”
“马上。”靳子桀回。
“行,早点休息,”韩蔚说,“明早还要去纳木错。”
“嗯。”他点了点头,看着那俩进了房间。
在外面被高原上的风吹得差不多了,靳子桀对手哈了口寒气,路过韩蔚的房间时里面意味不明的压抑闷哼和脸红心跳的暧昧喘息让他的身子一顿。
得,烟白抽了。
他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快速地开门隔绝声响,但是身体实打实的起了反应,尤其是还看到已经睡熟的陈千歌以后。
操啊。
靳子桀滚了滚嗓子,走进厕所。
当晚靳子桀做的梦折磨了他一整夜,十八岁的少年本来心气高欲望就重,睡到半夜靳子桀逼迫自己醒过来,把卫衣脱了只穿了见单薄的t恤坐在床边冷静,中途陈千歌打被子他还给陈千歌扯了几次。
第二天陈千歌就被靳子桀浓重的黑眼圈吓了一跳,惊讶道:“天呐,桀哥你怎么了?你是晚上睡不着吗?”
啊,睡不着,想涩涩。
靳子桀心里想,嘴上回:“可能高原上的气候我不太适应吧。”
韩蔚见靳子桀这幅样子打趣道:“小伙子,你看起来很肾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