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没关紧,健康从客厅跑进来,蹲坐在地上看着他俩。
狗狗的脑子里是很单纯的,它不知道为什么人类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歪头思索,狗眼里看到的画面就是寸头压着主人,主人脸上的表情很痛苦。
作为忠犬的本能,它直接跳上床咬着寸头的睡衣想把他往下扯,结果寸头下床飞速地把它抱起来放到客厅,把卧室门紧锁了。
健康在外面急得直跺脚,刨门狗叫。
里面的两个人都不回应它。
它只能干着急,不停地哼唧,决定下次寸头溜它的时候它就撒腿丫跑进泥潭里,折腾不死他,居然敢这样对待它的主人。
健康等了一会儿卧室门开了,寸头笑眯眯地摸了摸它的狗头,满脸餍足。
怎么结束的陈千歌也不知道,风平浪静以后他微张着嘴喘气,靳子桀滚到一边抱住他,两人之间同一种沐浴露香气萦绕在周围。
“妈的,不是让我休息吗?你就是这样休息的?”陈千歌闭眼咬牙说。
“抱歉歌仔,”靳子桀暗哑地说,“忍不住。”
“要我帮你吗?”陈千歌问。
靳子桀摇摇头,“平息了。”
“牛逼。”陈千歌说。
靳子桀作势要来吻他,被陈千歌躲开了,“漱口去。”
靳子桀笑了声,下床说了句流|氓话,“你的东西还嫌弃啊?”
“滚啊!”陈千歌一枕头给他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