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靳子桀说,“你在哪我就在哪,异地恋不了一点儿,我把公司的所有事都交接到了四川。”
两人合力把最大最重的那个箱子搬进车里,陈千歌听到这句一时没有说话,在靳子桀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打算上车时,陈千歌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
“怎”靳子桀错愕地睁大眼。
唇上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
靳子桀想抬手按住陈千歌的脑袋加深这个吻,但陈千歌飞速地离开了,吻意只持续了一秒。
陈千歌嘴角含笑,扒拉了下靳子桀的寸头,拍拍手说,“上车,回家。”
靳子桀整个人僵硬在车门前,视线一直盯着陈千歌坐上驾驶位,身体里的火热持续上升,他咬了咬牙从舌尖挤出来声音,“操!”
他上了车,“啪”地关上车门,身体往陈千歌那边顷打断陈千歌系安全带的动作,凶狠又粗暴地扯住陈千歌的卫衣领子,吻了上去。
要不是中间有档位挡着,靳子桀都要把陈千歌拽到副驾驶来坐着。
“你只管撩火不管灭火啊,宝贝。”靳子桀粗着嗓子说。
陈千歌视线下撇,哼笑说,“还挺精神。”
“能不精神吗?操!”靳子桀低吼说,“难受死了。”
“憋着。”陈千歌说。
“你完了,”靳子桀坐回原位,“你完了你完了,今晚我要变成一个可怕的人,你准备好。”
“行嘞,可怕的桀。”陈千歌系好安全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