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了。”陈千歌叹了口气。
“没办法,这个事情是谁也避免不了的,”靳子桀说,“原来地震是这样”
“第一次经历是吧,”陈千歌看了他一眼,“我也是第一次,不得不说真挺可怕,不知道当年那些人是怎么挺过来的也有好多没有挺过来。”
靳子桀察觉到陈千歌语气里的失落,顿了顿,问:“甘溪村是不是就是受灾最严重之一的地方?”
“嗯,我爸当年还捐款呢,”陈千歌说,“也冲到前线去当志愿者。”
“歌仔,我们村的抗震意识做的很好,”靳子桀轻声说,“你是不是对他们讲过抗震之类的知识?”
“啊,讲过,”陈千歌摸摸鼻子,“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去找你的时候,他们跑出来的样子很专业,就不是那种毫无章法的逃跑,”靳子桀说,“不到一会儿就移到小广场了。”
“这样啊,其实也不全是我讲,”陈千歌说,“现在国家这方面抓的挺严的,每年县上都会发布命令防震演练。”
靳子桀耳边响起陈千歌在广播站的声音,沉着冷静,事事都要通知到位,尽心尽责干着一个地方村官的事儿。
他上前一步抱住陈千歌,一手揽住肩一手抚摸他的后脑勺,“我歌仔真的好棒啊。”
“你搁这儿摸猫呢?”陈千歌说,随即推开靳子桀满脸慌张,“糟!我们的儿子呢?!”
靳子桀笑了笑,“托一小孩儿帮我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