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什么他心里堵得慌。
江宝晨摸摸后颈,然后侧过身以蜷缩姿势窝在床上,大概是有麻药吧,他红着眼睛想,所以腺体才一点都不疼。
可如果有一点疼就好了。
他起码不会这样在意心上的难受。
被熟悉的味道抱起的时候,江宝晨睁开眼,睡眼惺忪的看到有黄昏的光落进房间内。
竟然已经下午。
“大贺。”他咕哝了一声清醒了些。
“吵醒你了?”贺靳林已经很注意了,见江宝晨脸被压出印子,红彤彤一片,无奈的轻声责备:“睡觉又不盖被子,感冒了怎么办?”
江宝晨伸出一只手勾他脖子,嬉笑说:“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早就说过躺在床上就要先盖被子。”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瞧把你给操心的,贺爸爸!”
贺靳林听江宝晨插科打诨,心里叹气,就是个不长心眼的小祖宗能有什么办法,他放下江宝晨,再帮他拉被子盖,“抑制剂打过了?”
“嗯。”
“痛不痛?”
江宝晨摇头。
贺靳林却想,怎么可能不痛。
他见过江宝晨在被子里紧缩成一团,脸色青白,咬破嘴唇大汗淋漓的样子。
但他问那么多次,没有一次江宝晨说过疼。
他也不拆穿。
“医生有说过什么时候回去检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