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液推送完,顾晔脸色也不见好。

他沉默的下车去了后座。

钱元本来还想问一句boss怎么一个人跑到这种偏僻的城郊来,但瞥一眼车内后视镜顾晔的表情,还是老实的闭嘴当司机。

而楼上,江宝晨睡的一点都不踏实。

他眉头皱紧,梦里光怪陆离,一会儿是接到电话说他妈妈出了车祸情况不好,一会儿是倾盆大雨中他坐在医院外面哭。

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好是顾晔,又不是。

他哭得眼睛都发痛了,一双手沉默的抱住他,说没事。

是大贺。

江宝晨睁开了眼,入目的是破旧到已有几条裂缝的老墙顶。

天已经大亮,身体仍然有些不舒服,他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顿时惊起一身冷汗忙坐起来,“怎么这么晚了!!”

先给幼儿园老师回电话,又给其他几个未接来电一一回复,江宝晨进浴室快速冲了个热水澡。

他对早上发生的事记不太多,好像是打抑制剂的时候晕倒了,然后迷糊间大贺来了一趟。

江宝晨看向手臂。

细白的皮肤上一个明显的红色针孔。

江宝晨轻皱了下鼻子,大贺打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技术了?

驶离的保时捷车内。

顾晔突然开口:“我们的oga抑制剂在临床实验期间,抑制发情有效期是在多少天?”

钱元惊讶,关于实验数据顾晔肯定记得比他清楚啊,难道是因为受易感期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