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江宝晨只短短哭了一阵,就疲倦的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贺靳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江宝晨说接了份一个月的专职工作,他就想趁着这段时间赶完原本安排在年后的两个工作,用以腾出足够多的空闲时间陪江宝晨过年假。

早上的飞机回h市,打江宝晨电话没通,于是带着国外回来的礼物先去出租屋。

可还没推开门,就闻到屋里头失控的alpha信息素。

那一刻,他吓得大脑一片空白,等着急的打开门,屋内空无一人,只有床上乱糟糟,空中似乎还残留着oga的信息素气息。

赶来医院的路上,贺靳林心急如焚,各种猜测在大脑里转了一圈,每一样说出来都能吓死他自己。

这会儿oga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贺靳林真的已经很多年没看到江宝晨哭了,oga哭的最频繁的就是刚出事那一年,半夜都会哭得抽噎。

江宝晨哭一夜,他也就翻来覆去的难受上一整夜。

看着江宝晨哭得红通通的眼睛和鼻子,想起他刚刚的委屈和害怕,贺靳林真是快心疼得死了,他掌心碰了碰oga凉凉的小脸儿,然后悬停在空中片刻,面上神色挣扎又紧张,但过了一会儿,到底是调整了oga靠睡的姿势,指尖轻轻的、小心的撩开了扫在白皙后颈上的短发发尾。

遮挡着腺体的发尾移开。

入眼就是令人心惊肉跳的咬痕!

oga的腺体看着是完好的,可腺体上却被咬出了一圈新鲜牙印!

尽管不是标记那样深,但这圈牙印却是真真切切的咬在了上面!

贺靳林额边青筋狠狠一跳,怒意如滔天大火瞬间焚毁了理智!

除夕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