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靳林说:“要是你让他受了委屈,我会直接带他走。”
顾晔说知道。
他抱着江宝晨朝贺靳林微微颔首示意,然后头也不回的稳步离开。
——“你不会有那个机会。”
贺靳林很想江宝晨看自己一眼。
哪怕被别的alpha抱着,乖乖巧巧的趴在别的alpha肩上睡着。
但直到顾晔的身影进入电梯,江宝晨也没睁眼。
算了,又舍不得把人叫醒。
室内没开灯。
随着大门关上,最后一点光也被隔绝在外。
贺靳林的身形很久才动。
他走到吧台前。
一只手打过麻药缝过针,他就换了另一只手去拿红酒,眼前忽然闪过oga坐在高脚蹬上的怔怔模样。
听到他说的那些话,江宝晨不哭不闹。
与其说是怔怔,不如说他是在思考和判断。
宝宝好像成长了许多。
那个他从小看着的,家里以及许多长辈们耳提面命说要好好照顾、不能有半点闪失的漂亮小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勇敢,成熟的oga。
那个雨夜里晕倒,在后来无数个夜里哭得睡着又哭着醒来的小少爷。
已经成为过去。
不再需要他。
贺靳林找开瓶器。
到处找,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