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尽头,看到一个身形年轻面容却模糊的女oga把他的爸爸推下天台。

——不!!

他心脏骤停冲了过去!

“做恶梦了?”

江宝晨气吁吁的惊魂未定,听到声音抬头看。

他看到了顾晔,也闻到了顾晔在释放的微弱信息素。

酒味淡淡的,不呛也不烈,反而带着熟悉且让人觉得平静安宁的鸢尾花香气。

江宝晨心情微微缓和,长吐一口气,抬手抹掉额上的汗,“是啊。几点了?”

他声音沙哑,问完推开顾晔起来,“对不起,我睡着了。”

顾晔没有说没关系也没让oga别道歉,只抬手看腕表,回答:“还早,没到十一点。”

“喝热水吗?”他问oga。

江宝晨又深呼吸换了口气,说:“我那个壶里有。”

顾晔给江宝晨倒了热水。

江宝晨手心里全是湿冷的汗,差点没握住光滑的玻璃杯,他往身上蹭了蹭,才重新接住。

热量从杯子传到掌心,才让他踏实一些。

顾晔问:“梦到什么了?”

江宝晨没说,不跟alpha对视的低头小口小口喝水,过好一会儿才说忘了。

顾晔见他不愿意说,也没再问。

江宝晨却又攥着杯子,突然抬起头,“法院怎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