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之前对你做了什么?”
下一秒,单子淮立马转头,情绪激动地抓紧单然的手:“单然你快告诉我,叔叔做了什么?!他肯定做过什么是不是?”
单然咬紧了下唇没有说话。
“去医院。”单子淮拽着单然的手就往外走。
雨下得很大,单子淮几乎是把单然抗在肩膀上才带着她走出室内,单然忽然开始歇斯底里地叫着,甚至抓在自己脖子刚刚割出来的伤口上。
“单然,你怎么了?”单子淮不理解单然为什么忽然会这样,他束缚住单然的身子,心里只有相当大程度的害怕:“清醒点,然然。”
路边的人都避之不及,但是也不走远,围聚在外一圈看热闹。
单子淮脖子上的伤口还在一滴又一滴地渗出血来,砸在地上,化在雨里。
他抱着单然,只觉得无助又狼狈。
雨忽然停下了。
单子淮慢慢抬头,雨水从他的额头顺着脸往下滑,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面前的男人替他们撑开了伞。
“给她吸一口。”赵霖说道,递过来一个喷剂:“我是医生,这是镇定剂。”
“家属呢?”
单子淮连忙站了起来,见到刚刚赶到楼梯口的医生朝自己小步跑来。
和赵霖说完了自己的不安,赵霖立马安排了单然去楼下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