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只能依靠这种办法养活两个孩子。
但是自己的母亲没有想到,这个疯狂追求自己,看上去颇有势力的道上男人,不仅暴戾好赌,沾染了一身杂碎的恶习还败光了家业。
“老子还不能来找儿子了?”
“我不是你的儿子。”单子淮冷冷回道。
“你当年问我要学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啊。”万有福又喝了一口酒,笑得直令人作呕:“你那个时候不是,不是还他娘的求老子吗?”
当年自己和单然的抚养权落在了万有福身上,万有福不想管他,他就去麻将馆门口堵万有福,被万有福打得遍体鳞伤也不走。
他想要足够的钱把书读下去,把单然照顾好。
他和万有福说,单然和自己都很想有个家,恳求他可以给他们一个家。
可惜那时候并不成熟的他错了,和他母亲错的一样,他早就该带着单然,跑得越远越好。
室内全是恶心的酒味,还有一片狼藉的酒玻璃碎片。
“所以你来干什么?”单子淮抬起了脸,他手里还死死捏着那个种月季的铁锹,使劲到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
万有福的目光先落到了单子淮伤了的脚腕上,再转到了单子淮手里的铁锹。
“子偿父债,你这些骗来的钱该帮我救下急吧。”万有福环顾着这个小小的房子:“听说四合院都是你的了?”
当年把万有福搞进了派出所,万有福就一直叫嚣着要要回自己花在兄妹俩身上的钱。不过单子淮也确实没有钱,对方也没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