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单子淮措辞着:“今天去看陈林姐了。”
“然后呢?”苏哲聿边问,边去把吃完的碗筷拿到水池边开了龙头冲洗着。
“然后……感觉她老公对她不好,看得我有点难受。”
单子淮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就是觉得陈林的状态很奇怪,给他一种很不安难受的感觉。
“欸,家家都本难念的经。”苏哲聿听了,叹口气:“我刚实习时候,写那些离婚案的起诉状写得都快失去那种世俗的七情六欲了。”
单子淮听了这话觉得好笑,故作正经地点头说也不是不行。
“那可不行!”苏哲聿一听这话背后的信息不对劲,猛回头抗议,动作太大,直接溅了单子淮一身水,单子淮愣了愣,气呼呼去沾湿了手也溅苏哲聿一身。
闹完收拾完,两人又挤到了窄小的单人床,苏哲聿单手撑着头,看着靠墙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单子淮,忽然正色说:“话说,如果陈林姐的老公真的有什么劣迹行为话,你让她找我,我绝对让那男的净身出户。”
“你都打算辞职了,还说大话呢。”单子淮睁着眼,身后隐约的床头光映的他眼亮晶晶。
“那更要让你陈林姐抓紧。”
单子淮给逗笑了,说人家都快生了,谁还折腾。
“是啊,问题就是都结婚有孩子了,谁还折腾。”苏哲聿说着,摇摇头:“该折腾还是要折腾呀,不然到时候受伤害的还是自己。”
他说着,打了一个很大的哈欠。
“来吗?”可能见单子淮一直在看自己,眼里好像含着水光,苏哲聿忍不住伸手环着单子淮的脖颈,光滑微凉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