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师,我们是法律工作者,我”苏哲聿捏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着,感觉心里的坚守的东西也没有必要说出来,起身回绝道:“汪老师,我不和您对着干,但是我不会参与的。离职报告我已经打好了,明天我便交给您。”
苏哲聿说完就想起身离开。
“你妈妈唯一的希望是肿瘤医院的试验性靶向疗法,真的不想试试吗?”
一声刺耳的剧响,苏哲聿手里的茶杯粉碎在地上。
“抱歉。”苏哲聿语气淡淡地说道,但是并没有弯腰捡起,转身问:“多少钱,我赔给您。”
“宜兴紫砂,你这孩子还是别不自量力了。”汪岳没有因为苏哲聿冲动的举动而多说什么,脸上还是先前那副笑容:“你要是喜欢,到时候送你一套都行。”
见苏哲聿仍然是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汪岳继续劝:“苏哲聿,你能力强,我是真的看中你这个孩子,想好好栽培你,这是一个好机会,你主动点大家都好,对你自己更好。”
“再给你介绍一下,n市区龙头企业金氏集团的继承人。”汪岳朝着金邵消失的地方点了点头:“别和他们碰硬的,只有靠牢了他们,才能在这里立足呀,宏正这一路走来,优秀的案源和人脉可有他们的功劳。”
“死老头,别和那人再烦了。”金邵忽然又现了身,不耐烦道:“让他爱滚滚。”
苏哲聿的眼睛却落在了茶几上的水果刀上,他很想要直接一把攥住这个人的衣领,然后一刀下去,让他受点应得的教训。
不知为何,眼前重合的是很早以前的情景,单子淮一个人负着万有福所说的抚养费,然后带着一把小刀,把万有福逼在墙角,逼迫他说出当年作过的事情,给警方逼供留出了的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