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参与吧,是吧,苏哲聿,你不可能是那样子的人。”
却听到苏哲聿在说对不起。
“上次在车上你应该听到了,有个女孩子溺死了。”
“嗯。”
“她是我之前那个案子的受害者,造假的证明,亲属的谅解书,都是我亲手做的。”
单子淮没有抬头,但是苏哲聿感觉到单子淮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苏哲聿,你不会这样子做的。”单子淮小声重复道,好像迫切需要一个肯定的小孩般仰起头,眼里湿漉漉的。
但是苏哲聿只是沉默着。
“都是我做的。”苏哲聿避开了单子淮的目光:“小桂最后一点希望,是我断掉的。”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单子淮手指不由自主地扣住椅子边缘。
“没有办法……”
“可是……你那个时候不是这样子的,你说你想要尽力揭露真相,你还说你要成为一个真正的法律工作者,而不是混淆是非的人渣,都记得吗。”
“你以前说你想成为乌托邦,帮助像曾经的我那般的人”
单子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忽然记起那些在过去角落里的,仿佛是电影中拙劣的转场,苏哲聿十八岁时候,右手打着绷带说得很认真。
那时候的他年轻气盛,在法院上打断了右手,留下了伤疤和高考的遗憾,仍然一身傲气,好像哪怕伤痕累累,也怀揣着整个世界。
现在。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