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衡水稍微松了松绳子,他自己还没有什么感觉,远在异国他乡的江越却早已慌乱无措,生怕他不肯再拉绳子。
贺凌转过身,把外套和相片都还给他,对他明知故问:“你为什么是这个表情?我欺负你了?”
江越接过两样东西,低下头说:“你没欺负我,是我自己不好。”
贺凌看着他,“不觉得我太专横?只是一点小事我却故意折腾你。”
江越摇摇头,顿了一下才说:“我以为你误会我的时候我是很着急,也有点害怕,怕你多想,但现在回过头看我好像更怕你一点也不想,如果你没有反应我肯定更受伤,虽然你故意不理我还把我拉黑了,但至少这起码说明你是在乎我的。”
江越说着视线又不由落在贺凌的脖子上,看自己咬出来的牙印还在上面,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确实是疯了,还敢咬贺凌,不太好意思地低下头,“所以我还是挺高兴的,你有把我当成是你的。”
贺凌看着他微一挑眉,没多说什么,只让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人早点回去休息。
次日。
好好休息一晚的江越恢复精神,中午前带着礼物来找贺凌。
他回来虽然匆忙,但给贺凌带的礼物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大袋子里有一样纪念品是送给贺明楼的,剩下全都是贺凌的礼物。
贺凌面无表情地摆弄一颗水晶球,提醒他,“我是男的。”
“我知道你是男的。”江越扶着他的手帮他拧水晶球上的发条,拧到最紧再松开,水晶球就开始转着响起优美旋律,里面穿背带裤的小男孩捧脸坐在山坡上,脚边开满了鲜花。
江越也盯着水晶球看,忽然说:“我就是觉得很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