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充足又宽敞的阳台养了几盆雏菊和月季,角落放置着一张原木色小圆桌和一张懒人沙发,卧室的飘窗铺着软垫,卫生间门里门外都有贺凌选的脚垫,整间半新半旧的房子让江越擦得一尘不染,焕然一新。
肖允乐来做客时从进门就开始惊叹,“邱女士要是看见了会很欣慰的,搞不好当场收你老公当干儿子。”
贺凌沉默地给他倒果汁没接他这话,江越在厨房处理晚饭要用的食材。
肖允乐和江越认识这么久并不知道他的生活能力那么强,疑惑地问贺凌,“他为什么那么擅长家务?”
“从小练的,他父母工作很忙,他又不肯搬去跟老人住,时间一长什么都学会了。”
和没人管才学会很多生活技能的江越相比,不怎么擅长家务活的贺凌算是非常幸福了。
抛开方一倩母女的事情,贺明楼在照顾贺凌这件事上是无微不至的,即使后来工作太忙顾不上也舍得高价请最专业的家政阿姨,才宠出一个最多洗两个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贺凌来。
晚上肖允乐留下来吃了个晚饭才走,再过两天他们都该去各自的学校报到,进行为期两周的军训。
三人都不在一个学校,可想而知接下来的半个月是很难见一面的。
贺凌对此没什么感觉,江越却想想都有点难受。
他和贺凌现在是新婚蜜月期,要他两星期见不到贺凌,还碰不着亲不到,他难受得觉都睡不好,每天无事可做就盯着看书的贺凌走神。
到了晚上要关灯睡觉了再把贺凌抱上铺了软垫的飘窗。
贺凌从来不在这种事上拒绝他,不是很想的时候他最多往床中间放一个屁用没有的枕头,再被江越脱得什么也不剩。
卧室的飘窗能看见外面万家灯火,华灯璀璨,贺凌跪在飘窗上眼底映着千万盏灯,他从窗玻璃里看见自己和江越,双手扶着圈在自己腰上的健壮手臂轻喘呻吟,难得语气不算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