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一点江越也觉得特别可爱特别喜欢,看他表情恢复了忍不住拉起他的手放到嘴边亲,“我不敢了。”
贺凌让他亲了几下才抽回手。
“我饿了,开饭吧。”
江越穿好裤子去洗手盛饭,他下午回家的时候去菜市场买了三斤鲜虾,因为贺凌特别爱吃他做的番茄虾滑,还只吃他做的,外面卖的他一口不吃,所以就算制作过程很麻烦,江越还是每周至少做一次。
吃完饭贺凌收拾餐桌,江越洗碗。
贺凌虽然很不擅长做家务但并不是眼里看不到活的人,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也不愿意太麻烦江越,擦擦桌子或是扫扫灰,晾个衣服之类的,这些他还是能做好的。
做完一点家务都算不上的小活,贺凌坐在客厅又打开了电脑。
江越在阳台跟他父母通电话,他父母虽然工作很忙,但跟江越打电话的时间还是有的,像这样表达关心的电话在他们来到首都后几乎是两天就要打一次,越馨岚偶尔还会让江越帮自己给贺凌带一声好。
对于儿子不声不响地跟个男人领证,还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贺凌,越馨岚花了长时间消化这个现实。
每每想起那好像总有很多心事的少年跟她儿子已经成了夫妻关系,她就连反对都不忍心了。
更何况她知道她反对也没有用,木已成舟,她当母亲的就算和自己的孩子缘分浅薄也知道江越的脾气是一条道走到黑的,打小就这样,宁愿自己一个人生活学着做各种家务也不肯搬到爷爷奶奶或姥姥姥爷家里住,问他为什么,他说不放心贺凌。
越馨岚当时的反应是哭笑不得,一个孩子说他不放心另一个孩子,那另一个孩子就算母亲早逝,那人家还有爸爸照顾,哪里轮得到他一个小孩操心?
但江越就是不肯走,他在贺凌身边陪着他长大直到18岁成年,然后用一张结婚证告知父母,我们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