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等什么?”
“等我能回答他我也爱你而不是知道了。”
肖允乐微微拧眉,“那你需要他做什么你才可以这么回答他?”
贺凌沉默了片刻才答:“我不知道,按理说他为我付出的一切早就足够我对他死心塌地,可我就是找不到那种冲动,就连跟他做的时候也是这样,我的满足感并不来自他的技巧或是结//合本身,而是我知道他也很舒服。”
“什么意思?”肖允乐有些听不懂。
“意思是,那对我来说只是一种能更加牢固地把江越绑在我身边的手段……你可以理解为吊在驴脑袋前的胡萝卜,区别只在于我真的会给他吃。”
贺凌拿出手机点亮屏幕,看着被他设置成屏保的江越的照片,看他笑脸温柔地给自己包饺子,手上都是雪白的面粉。
“他没有不正常,不正常的只有我。”
这周六贺凌和肖允乐没那么好的运气可以提前下班,甚至加班了一个小时,但江越是一结束兼职就来找贺凌的。
贺凌没下班他就找了家安静点的咖啡厅坐着等,坐了快两个小时贺凌才出现。
他和肖允乐一人背了一个包走进咖啡厅,摘下鸭舌帽能看见两人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甚至贺凌往江越身边坐下时,他都能感觉到贺凌身上呼呼往外冒的热气。
江越一脸心疼地连抽几张纸巾给贺凌擦汗,“今天特别忙吧?”
肖允乐坐在贺凌身旁也在擦汗,说:“忙成牛马了,给新郎新娘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