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轮到孟逐然诧异,这不像商柏青,今天的商柏青令人捉摸不透。
孟逐然反手去拉领带,再次将商柏青拉近:“算了,我怕见血,还是你来吧。”
他们从玄关一直滚到客厅,阳台窗帘没拉,月光偷偷看着他们,时不时帮忙以月光照亮他们脸上的表情,领带早不知道扔哪去了,袜子倒是一直穿的很整齐,今晚的体验是新奇的,商柏青一改往日绅士,用的全是以前不曾用过的姿势。
孟逐然连连求饶,商柏青动作没停:“我说过,我不是不会,只是不想用在你身上。”
“那你用在别人身上过吗?”
“孟逐然,我没有别人。”
完事后孟逐然靠在沙发边歇气,余韵尚存,商柏青冷不丁打破和谐:“你以前不叫的,也没这么野。”
“以前都是装的,装纯情,装稳重,其实我每次都在想,想在你身上骑马,迎风大叫,呐喊。”
商柏青沉默了,孟逐然的意思现在不装了,不需要装了。
孟逐然低声笑,有种愉悦的报复感,“想抽烟了。”
商柏青起身,拉着他去浴室,“洗个澡,洗完给你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