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儿们冲孟逐然举杯,说话全靠吼:“第一次来吧?接下来是保留节目,钢管舞,客人想跳也能上去自由发挥。”
第一位舞者穿着透明衣服,孟逐然注意着商柏青,看着他坐立难安,嘴角弧度逐渐上扬,商柏青自小受到的教育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现在让他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人穿着跟没穿似的衣服跳着令人脸红的舞蹈,无疑是在强 奸他的眼睛。
第二位舞者应该是常客,先前那位跳的是力量美,这位跳出来的只能说是艳俗,他跳着跳着衣服脱的一干二净,台上喝彩声一阵响过一阵,脱剩最后一件,商柏青抬手蒙在孟逐然眼睛上,半环着他往外走。
孟逐然不肯走:“我还打算上去跳一段,你要回去你先回。”
台上在跳双人脱衣舞,台下的人比台上的更激动,尖叫声,喝彩声一阵高过一阵,商柏青拽着孟逐然手腕被挤到吧台最边上,孟逐然被挤得大腿微微刺痛,至少要等这波热闹过后才能出去了。
商柏青护着孟逐然,不让人撞到他身上,越挤越偏,商柏青反手将孟逐然护在身上,拉着他往洗手间方向走。
这边人一样不少,通道好几对恋人抱在一起乱啃,灯光暧昧,商柏青拉着孟逐然穿过长廊推开洗手间的门,一把把人推进去压在门后,商柏青现在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孟逐然偏头,打趣道:“教授,你现在是在生气吗?”
“你不准上去跳舞。”
孟逐然愣了下,想起先前说的想上去跳一段,孟逐然笑得眼眉弯弯,“你是……吃醋了?”
商柏青倒也大方:“这算吃醋吗?如果算,那我是吃醋了。”
“那教授,”孟逐然凑上前,“现在呢,你带我来洗手间,是想干什么?”
“等前面人散场,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