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树,那是你,商柏青,那是我给前男友留的纪念,一棵柏树。”
“疼吗?”
“不疼,很有意义,人生每一段经历都有它的意义,商柏青,或许你可以试着接受新的东西。”
商柏青没有说话,掐着孟逐然下巴强迫他抬头,继续吻他,气氛很快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商柏青的衣服扣子被全部解开,他咬着孟逐然的唇,手慢慢落在孟逐然的裤子绳结上,孟逐然则是顺手替他脱下最里面的一件衬衫。
水沸腾的声音打断他们之间的暧昧,烧水壶有四个档位,最快的档位烧一壶水只需五分钟,孟逐然调到最慢的花茶模式,烧一壶水需要十二分钟,他们陆陆续续接了十分钟的吻,孟逐然嘴唇有点发麻。
孟逐然喘着气推开商柏青,“想跟我上床吗?”
“阿然……”商柏青想说什么,又停顿住,情欲如烧的正旺的火苗被骤然泼上一盆冷水,打得商柏青措手不及。
孟逐然走到一边穿好衣服,“跟前男友成为炮友,那样应该很刺激,教授。”
商柏青神色一僵,他还没能适应“前男友”这个身份,孟逐然的“炮友”无疑是水里加冰,冻得他心头发紧。
孟逐然上前捡起衬衫帮商柏青穿上,“坦白说能跟你做炮友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我们不谈感情,不干涉对方交友圈,生活圈,只做炮友,教授,继续吗?”
孟逐然当然知道怎么说怎么做最能刺中他内心,在商柏青的守旧思想以及传统观念里,炮友是对他与孟逐然之前关系的全盘否定,甚至是对孟逐然的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