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头,虔诚地说:“那时,陆先?生和夫人可以安息了。”

陆鸣点了点头,难得的体贴了一句:“辛苦了。”

“都是我应该做的。”钟宇发自内心地说。

他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还要?多亏了陆鸣的提拔,他把自己利益全部放在陆氏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也?是知道这一点,陆鸣才?把陆时宁的事物交到钟宇的手里。

陆鸣身上的活儿可不轻,忙碌的处理工作,应对外界的压力,大?概也?只有陆时宁在身边的时候,才?算安逸。

他回到屋子里,在一楼等着,甚至提早拿了一条干毛巾。

等到陆时宁洗完澡下来,陆鸣说:“过来,我给?你吹干头发。”

陆时宁打了一个?哈欠,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走?到了陆鸣的跟前,然后抱着膝盖坐在他两腿中间。

陆鸣看他安安静静的样子,忍不住说:“怎么?跑累了么?”

这是不可否认的一点,陆时宁确实有些累了。

他虽然年轻,但是没有一个?年轻人该有的活力。

当代二十左右的年轻人,似乎都不爱动。

陆时宁也?算是不愿意多运动的人。

潇洒的心有,但是力不足。

陆鸣也?不看他疲惫的模样,说:“那吃点东西再?睡。”

陆时宁轻轻嗯了一声,舒服的靠在陆鸣的身上,像只懒猫一样,连叫唤都不愿意多叫唤一声。

陆鸣娴熟地给?他垫上了干毛巾。

他比陆时宁还要?爱护这一头长?发,保养的技术都可以当做一门手艺了,只是也?没人能让陆鸣动手,享受到这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