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野的目光落在何安慈脖子的印记上,语气意味深长,“我说过,以后你就给我当情人。”

何安慈咬了咬唇,“汪野,我不会给你当情人。”

“不给我当情人,你想当什么?”汪野嘲弄地扯起嘴角,“爱人?你也配?”

何安慈心脏一阵刺痛,“汪野,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但是我会跟你证明,我以前是被强迫的。”

汪野嗤笑:“我倒是好奇你要怎么证明,让我哥死而复生跟我解释清楚?”

“何安慈,如果你有这个能耐,我倒是佩服你。”

何安慈嘴唇咬出一道浅浅的齿痕,“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拿到一样东西,我就跟你解释清楚来龙去脉,好吗?”

汪野注视着他,眼神里是捉摸不透的深不可测。

良久,他嗤了一声:“行,那我等着。”

扔下这句话,汪野离开了房间。

看着汪野离去的背影,何安慈默默蜷缩起身体,腿间异样的疼痛异常清晰,想到汪野在灵堂里的暴行,他心口突突地疼。

两人在一起那五年,汪野对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像呵护珍宝一样,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说,更别说像昨天这么粗暴。

是他当初把汪野伤得太深了。

不知不觉间何安慈又睡了过去,直到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把他吵醒,他强忍着身上的酸痛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丧服,从里面拿出手机。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闪烁着赵律师三个字。

赵律师是汪东朔的私人律师,也是汪东朔最信任的人。

何安慈清了清嗓子,按下接听,“赵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