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慈用力推开汪野,伸手就要去拉门,头皮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汪野抓着何安慈的头发把他拖了回来,脸上裹了一层寒霜似的,连声音都变得凉飕飕的,“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我用来发泄的工具。”
何安慈剧烈挣扎起来,被汪野推回墙面上,随即耳边传来拉下拉链的声音。
何安慈紧张得声音都在发颤,身体也绷紧了,“汪野,你说过不会在这种地方跟我做那种事的”
而且他没忘记,夏温还在餐厅里等他们回去。
汪野黑眸冷得像寒潭,透着股深不见底的黑,“何安慈,像你这么脏的人,也只配在这种地方给我上。”
话音落下,撕裂般的疼痛像电流一样在何安慈身体穿过,他脸上唯一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汪野扯起何安慈的头发,逼迫他抬头,“别再跟我提以前,像你这种贪慕虚荣的人也配跟我提以前?”
“如果可以,我宁愿当初不认识你。”
汪野说的话就像一柄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切割着何安慈的心脏,他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毫无血色,肚子里那股好不容易才停歇下来的阵痛再次浮了起来。
安静的洗手间里响起难以言喻的动静,粗重的呼吸声传遍了每个角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突然响起夏温的声音,“汪哥?”
两人太久没回去,夏温只好来洗手间找人。
何安慈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像根拉紧到随时会绷断的弦,湿漉漉的瞳孔也因为紧张瞪大了。
沉重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渐渐靠近他们这个方向,紧接着在门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