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想再听见夏温再提那个名字,汪野说:“我们吃饭吧。”
夏温微微一笑,“好。”
他拿起酒杯,跟汪野碰杯,餐桌上的气氛一派和谐。
另一边的洗手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何安慈衣衫凌乱蜷缩在地板上,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旖旎的味道,他的脸白得像纸,腿间似乎有什么黏腻的物体正在往下滑。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安慈感觉身上恢复了一点力气,扶着墙壁费劲地站了起来。
他整理衣服的手都在发颤,嘴唇上的血已经干了,黏在咬出的齿痕上。
花了十多分钟,何安慈才整理好衣服,他脚下像踩着棉花,虚软无力地离开洗手间。
这个时候是高峰期,路上塞得厉害,根本拦不到计程车。
何安慈站在风口中等了好一会儿,裹紧外套往别墅方向走去。
每走一步,就像有把电钻在肚子里钻来钻去。
何安慈用力捂着肚子,艰难地迈着步伐往前走,整个人就像暴风中的树叶,几乎要倒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安慈终于拦到了一辆计程车,他上了车,整个人脱力般靠在座椅上。
司机习惯性地问:“小伙子,要去哪里?”
何安慈提着一口气,报了个地址。
“哟,那里可是富人区啊。”司机回过头打趣着,昏暗的车厢里何安慈的脸色异常惨白,把他吓了一跳,“小伙子,你脸色很不好看啊,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