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慈强撑着力气跟汪野对视,眼里藏着很浅淡的伤心,“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一直是个贪慕虚荣的人。”

汪野胸膛微微起伏,再次出现的背叛感毫无征兆地吞噬了他的理智。

本来看在何安慈刚出院的份上,汪野想对他温柔点,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汪野把何安慈掀翻过去,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空气顿时灌入腿间。

何安慈剧烈地挣扎起来,脑袋被汪野按在枕头里,无法呼吸。

只听见撕拉一声,汪野咬破包装袋,从里面拿出一枚套子。

何安慈挣扎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捕捉到何安慈的反应,汪野冷笑着说:“我可不想你到时候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野种再赖在我头上。”

说完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占有了何安慈,把堆积了这小半个月的欲望通通发泄出来。

何安慈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凌乱的床单和满地狼藉宣告着昨夜的狂风暴雨。

腿间传来可耻的疼痛,身上像被石头碾过一样,连腹部都隐隐作疼。

幸好在汪东朔身边那几年,何安慈已经习惯疼痛了。

他强忍着不适穿上衣服,带着户口本出了门。

何安慈来到派出所,说自己的身份证丢了,想要补办一张。

填写完资料后,民警让他一个星期后来领取。

从派出所离开后,何安慈的手机突然响了。

屏幕上显示着陶瑞的名字。